1549741431 发表于 2022-3-24 21: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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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了一下说:「记得那几次咱们都戴套干呀!有时我不戴,但别人都戴,每个人操你时我都守在边上的呀!怎么还让他射进去了?」
  飘飘看我要急,连忙转身反骑在我腿上,抱住我的脖子亲我的脸:「你别这样好吗?都过去的事了……再说不也没出事吗……你看你,非追着人问,人家说了你又跟人急……」
  看着她急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,我忍不住用口堵住她的口,她也飞快地将舌头顶进我的口中。这样吻了一会我开口说:「乖,再给我讲讲吧,我真的特想弄清楚。」
  飘飘看看我说:「那你得保证不许再急了。」我点头,她就又说下去:
  「那天是你先操我的,他只是在一边看,干了一半换的,他套子还是我给他戴上的。他一上来鸡巴怎么都找不着洞口,还是我帮他顶进去的。」
  我问:「那当时我干什么呢?」
  飘飘用小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:「那时你跟头哈巴狗似的翻下床趴在我的屁股下,看他怎么操我呗!」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接着说,她说:「他趴在我身上一口气干了有二十分钟,我都来了一次高潮了,他还『噗哧、噗哧』的干个没完,也不换姿势。」
  我说:「当时好像我也射进去了。」
  飘飘说:「你叫他先歇会,换你来,可没几下就射了。你去洗鸡巴时他又捅进来,我当时还夸他挺能干,问他是不是玩体育的都这么能操,他一边动一边说他戴着那玩意儿射不出来……然后又一阵狂顶。我觉得自己又要来了,就说:『不行你就别戴了,射在我肚皮上。』他脱了套子又干,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射进去了。当时自己已经快被他干昏了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,什么时候拍的那些片子,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。」
  听她讲完,我伸手从她的腋下伸向滑鼠,将照片中她的阴部点击放大,佳能的机子真他妈的牛逼,放大以后的阴部纤毫毕现,一条牙膏状的液体正从她的肉洞中流向她的屁股缝……我以前竟从来没注意,不过就算当时看到了,没准还以为是自己射的呢!
  飘飘看我又不吱声,转头看了一眼萤幕上自己流着汤的阴道说:「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怕,当时自己虽然算好了安全期,可那哪有准啊!万一给射中,孩子得生下来才知道亲爹是谁呀……妈呀!太可怕了……我总觉得只有把精射进自己屄中才算真正给人操了。」
  听到这,我笑了,这他妈什么屌逻辑,要这样的话,大多数嫖娼就不算操屄了。飘飘捶了一下我:「人家就这么想的,你能怎么着?」我冷笑道:「所以你就记住了所有射过你的那些鸡巴了吧?对不对?」
  飘飘抬头想想,说:「可以这么说吧!有时候这种事我自己也说不明白,你也就别再问了,好吗?得,说着说着下头又流了,你这不原来放盒纸巾来着,怎么找不着了?快点!我得上厕所……」说着起身要走。
  我一把拉住她的腰,将她的睡裙向上一翻,露出她两片浑圆的大屁股,我按下她的上身让她的屁股向上撅着,拉下她的内裤、握住乳房,她迎合我的动作,口中哼着:「今儿再试试吧,看行不行,从后面来吧……」
  我拉下裤头,鸡巴看起来还行,虽然不很硬,但操屄应该没问题,可没想到顶在她的屁股缝时怎么弄就是挺不进去,一捅一滋溜。飘飘说可能水太多了,就用自己的内裤擦了擦,可我还是不行,最后还是她跪着用嘴给叨了出来。
  胯下飘飘正细心地清理着软软的鸡巴,我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萤幕,萤幕上飘飘那被放大的流着精液的屄彷佛像个躺着的大嘴,对着我像是在吼叫,又像在低吟,更像在嘲笑……
  后来飘飘还真将她那张流精的玉照做成我家中电脑的桌面,差不多每晚都能和她光着的肉身打个照面。有时她也捧着茶杯过来看上两眼,有一次她还谈到那双辫子说:「那天三人刚脱光时,那小子说能不能让我把头发梳成辫子,我就答应了,谁知找了半天就在包里找到一根皮筋,另根辫子乾脆就拿自己的内裤胡乱系了一下,完事后就忘了在自己头上,结果光着屁股穿着牛仔裤回了家,到家洗澡时才发现。」这个小插曲飘飘说得自己都乐了。
 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差不多准时回家,接了孩子进家就准备晚饭要用的菜,陪着儿子玩游戏、给他讲故事、画画。飘飘进家我就抱着儿子下楼去玩,出门前她忘不了过来亲亲我俩,吃完饭一家人就坐在一起看电视,我从眼角的余光里感到她一直在盯着我的脸,我转头望她,她就噘起小嘴冲我送个飞吻,但我还是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安和忧郁。这么些年的夫妻想掩盖点什么还真挺难的。
  晚上搂着睡着的飘飘,我想不行就去医院看看,但最后还是决定先自己想办法解决。我想的办法之一就是再去找个男的,最好是个新人来一起干她。没准看着她在我面前被人家操得死去活来时,自己的鸡巴能有点起色,过去光看那些片子强度可能不够了,得来干真的了。
  说干就干,第二天上班我就将自已关在办公室里,在网上找了几个交友网站注册了,一气发了十几个贴子。午饭都没顾得上吃,倒是吴总一个电话才把我拉回到现实中。工作交待了一个多小时又加上喝了几口茶,肚子叫得连对面的吴总都听见了,以为我为了工作都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,停下谈事,叫来秘书为我叫餐。搂草打免子!我心里这个乐。
  晚上饭后没像往常陪他娘俩看电视,而是一头扎进书房打开电脑登录,查询站里的回帖,一看,好家伙!光一个《幸福吧》就回贴28个,一条条打开,单男21条,夫妻交换7条,有三个单男还回了照片,大多数只留下QQ和简介。
  我随手选了俩在线的开始QQ……
  几个来回有点失望:一个上来就要视频,最好能让他看看我们俩操屄,这也太直了。有一个乾脆传上一个自己的鸡巴特写,像是手机自拍的,传上后就要手机联系。有一段时间没在网上干这事了,我有点蒙,不知该从哪个下手,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  儿子推门叫我陪他上床读故事,飘飘在后面拉着,口中哄着:「爸爸在忙看着工作呢!别捣乱,妈妈先给你洗屁屁……」儿子这几天习惯了和我玩,把着门就要我陪他,我也聊得差不多了,就起身哄他去了。
  儿子在床上闹到10点才睡,我起身出来去洗漱,出了卫生间见她从书房出来,低头从我边上走过,闪身进了卫生间。我想起电脑还没下线,心里一动进了书房,桌上的电脑已经合上,桌面也被收拾过,我立了一会,然后关上灯回到床上。
  躺了半天没见飘飘进来,我起身到外面。客厅里没开灯,她独自坐在黑暗里一声不出,我叫了一声,她应了,我走过去靠她坐下。呆了一会,她靠上来把头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,我一动不动等她开口。
  一会她出声了:「求你别再弄那些个事了,好吗?我现在不想。」我问她:
  「你说什么事呀?」她说:「我说的是真的,没跟你开玩笑。」我说:「那你是说以后再也不玩那事了?」她说:「我不是那意思,我只是说,现在我不想弄那些事了,日子本来就是平平淡淡的。再说好玩的事多着呢!不光是操屄那点事,你说呢?」说完,她直起身看着我的脸。黑暗中飘飘的眸子闪闪发光,我低下头「嗯」了一声。
  她缓和了一下,抓住我的手又说:「咱们是夫妻,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了。
  你太特别,尤其在那方面。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去,要不咱们怎么能过到一块呢!
  有时候我想这辈子没法再跟别的男的过了,你也一样,哪个老婆能这样顺着你?
  说回来我也爱这口儿,我那儿被干舒服了,你边上看着也来劲,别人家老公想都不敢想,这一点我觉得你真牛逼,我也真幸福。
  可什么事都得有个度吧,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有腻的时候。再说现在网上多乱呀!什么人都有,前脚刚操完你,后脚就把弄你的照片贴上去了,还净是露着屄露着脸的,多他妈孙子呀!咱们过去找也就找了,操也就操了,还好没操出什么事。
  想想咱俩也够二的,那时候我还一人去干,你倒也放心,和那个海归,还有矛盾他们几个。我这性子你也知道,只要人把我干舒坦了,别说拍照了,他干什么都成。你想呀,人家三十几口子随便谁趁咱们不留神偷着照了,自己看够了再贴到网上,反正又不是他老婆,露脸也没事。
  这种片子你给我看得多了去了,想到自已我就后怕,咱们有孩子有老家儿,出了事让他们怎么活呀?我可以回家继续玩股票,可你在公司还怎么待呀?你可才三十出头,为这事把前途毁了,值吗?」
  飘飘不住口说完后,我跟了一句:「你说的我都明白。我有时也恨自己,没事就琢磨这个,尤其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那东西就是不好使,着急呀!行啊!你说得对,不找了,再也不找了……」
  飘飘一听,连忙一把抱住我的头按在她胸前拍着说:「你怎么跟小孩似的?
  说着说着又急了。你没弄懂我的意思,我也没说以后就不找人干了,但现在不是时候,就是以后要找也别在网上找了,咱们平常也多接触接触人,留心一下肯定有好咱们俩这口的。慢慢地培养呗!找两个家伙事儿大的、活也好的固定下来,想玩时就叫过来玩,没事时还能做个朋友,这多好!」
  我顶了一下她的奶子,说:「不就是一块操你嘛,干吗弄得跟找对象似的?
  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玩这个不能太认真,照你这样非得弄假成真不可,到时候你真看上谁,回头再来个私奔,儿子找我要妈,我怎么办呀?」
  飘飘大笑道:「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呀?那现在就乖乖在这守着我,高高兴兴地过日子,说不定哪天老娘一高兴就给你带回一个来,省得你满世界乱找了。」
  我抬头冲她说:「那你发个誓吧!」
  飘飘直起身说:「我发誓,我要不给老公找几个大鸡巴回来,我下辈子就变成个婊子让千人摸、万人操,操死为止!」我大笑道:「你他妈不就想这样吗?哈哈……」说完我们就在沙发上笑着滚作一团。
  说句实话,飘飘虽然只比我大一岁,可在日常生活里我总习惯於像孩子一样被她照顾,好像她只有在性生活方面一直任我作主,这已经是她一个习惯了,不过这习惯将来可能得改改了。
  后来的几天公司的事不多,我有时上班连着给飘飘打了十几个电话,最后她急了:「人家在查帐呢,一会儿还得出去。怎么着……你查我呀?」我说:「就是特想你。」她说:「乖,我明白。」
  晚饭后,我回书房上网,她忙完事后进来说有件事和我说,我说:「就在这说吧!」她进来坐下:「我今儿中午去了一次北大医院,问了问你的那事。」我说:「北大多远啊!你从东头跑到西头。」她说:「是北大医院男科,靠着什刹海体校那儿。」我一听,打开电脑桌面指了一下说:「找他去了?」
  她看了一眼萤幕上自己扒着腿的照片,呆了一下,马上明白了,瞪了我一眼说:「别胡说了,说正经的。人还真多,男的女的都有。」我问:「女的去那干吗?」她说:「跟我一样替老公问呗!有一老婆知道得比医生都多,和她聊了半天,她老公阳痿都四年了,西医中医都没辙,朋友介绍她先来这看看……」
  我打断她:「医生怎么说?」她说:「你的症状应该属於举而不坚,大多数主要因为房事过多,还有什么忍精不射引起的。有时候……」我又打断她:「什么叫举而不坚?」她说:「就是说你的鸡巴硬度不够,捅不进去。」我问:「那怎么治呢?」她说:「人家说你得本人去,先做个体检抽血,排除器官的问题,还得问些私人问题。」
  我说:「我那点事你就跟他讲讲呗!」她踢了我一下,说:「去你妈的,都是你干的好事,我又没病……对了,那个女的跟我说,要是我想得开,可以让你去试试别的女人,看你能不能硬起来,这你觉得怎么样?」我连忙说:「这倒可以试试,不就是找个鸡呗!」
  飘飘斜视着我说:「干吗去找鸡呀?还得掏钱又不安全,你不是有不少情人吗?靠她们的屄去试试吧!」我说: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她说:「你当我傻呀?
  不理你就以为不知道。我那次去见同事,你送完我又上哪儿了?哼,隔着你的裤头我都能闻见她的骚味……没冤枉你吧?」
  我乾笑一声说:「还是你高,那我就拿她开刀了。」她听完后站起身沉着脸说:「一,别在咱家也别上她家,省得让人家老公堵上,人家老公绝对没你这爱好。二,别告诉我你们俩怎么操、什么时候操,我只要个结果就行了。三,别犯贱去舔人家的屄,叨鸡巴前就把套戴上,听见没有?」我忙不迭的点头。
  她走向门口,边走边说:「早点歇着吧,养足精神,别到时候丢人现眼。」
  说罢摔门而去。那天晚上,她没过来睡,我怎么也睡不着,我想她也一样。
  以前看过一些个换妻交友的文章讲如何引导妻子走进群交的圈子,一开始是3P,然后是换妻,再后来就是4P、5P,总之最后自己老婆成了个人可尽夫的公共厕所。看着倒也刺激,但以我们俩这几年真实的经历来看,这些文章多少有点夸张,不错,那些3P、4P和换妻我们全都玩过,甚至有过一天之内先后和三个男的交手。
  我记得那是07年1月的一个周末,早上10点见第一个。大约在半月前,他加了我,相互交流了一段时间,我对他的感觉很好,所以进入主题以后,我就非常坦率的说明了,他来必须做到的两个细节就是:一、做爱必须戴套,这样大家分开后,谁都没有后顾之忧;二、必须在我家附近开房,这样我们去和回都节约时间。这些他都同意了,接着三人也在视频上交谈了几次。
  他比我们大四、五岁,是个警察,混到这把年纪,加上言谈举止显示,应该不会像他自己所说,只是一个普通的片警。当然这些都与我无关,现在这样的带说到,因为接下去的叙述会牵缠到这些因素。
  我们约好是周六早上9点半以后见面,但他9点刚过就发短信给我,说已经开好了房间,当然我和妻子还是照原来的时间过去,因为要送儿子到姥爷家啊!
  进入房间后,因为有过多次视频交谈,相互已经熟悉,就没有多花时间来寒暄。我要他和飘飘先去洗澡,可以一前一后分开洗,考虑地上滑的安全,也可以一起洗,特别注意点就可以了。他说因为来得早,自己已经洗过了,这样就飘飘一个人先去洗。等飘飘洗完出来钻进被子,他也脱了衣服钻到她旁边,我才管自己去洗澡。
  当我从盥洗室出来后,感到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太响,完全破坏了那种环境下应有的宁静氛围,我就把电视机的声音关轻了许多,从原来满屏的一长条显示点删去了一半,但是他马上阻止了我,又重新把音量开上去。他是这样说的:「我不像你们,就是出了事情也只被刑事拘留几天,像我这样一被刑拘,单位马上除名。」
  其实想靠电视机的高音量去掩盖或者混淆可能出现的操屄声,完全是一种此地无银的天真想法。现在又不是上世纪七十年代,电视机不普及,现在还有哪个人到宾馆开房间只是为了看电视?再说宾馆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,别人从门前经过,如果发现这个房间声音特别响,这不是引火烧身吗?
  他一手揉着飘飘一只乳房,一手伸到她两腿中抠着屄,看样子准备干她了,可是飘飘仍未进入状态,当我想和妻子聊聊,撩拨撩拨她此刻的兴致,他又慌忙的打手势阻止了,并且用手指点着墙壁,意思是隔墙有耳啊!我理解他的战战兢兢,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,不再和飘飘交流什么,但我可以感觉到飘飘不会进入那种恍惚的、忘乎所以的状态。
  其实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,一个人拘束,有时会影响到大家都兴趣索然。
  女人就像一辆车,用什么燃料应该是固定的,应该用汽油的,如果换用了柴油,即使也可以跑,但是速度肯定大打了折扣。
  飘飘已经习惯了在那个时刻听我叙述操屄的故事,说着什么「鸡巴」、「操屄」一类的脏话,把曾经操过她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,她就会热血沸腾、全神贯注的投入。这可能像我们过去打仗前对战士进行诉苦一样,让战士们听得义愤填膺后,冲锋号一响,什么机枪大炮,抱了炸药包就往上冲去了。
  但是他没有语言交流,掀开被子便过来熟练地扛起飘飘一条腿,半骑在她另一条腿上,两人成90度角,对准她的屄就猛力地捅进去。他插入后一边抽动,一边低头吻她,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「哗唧、哗唧」的声音。
  渐渐地,飘飘的叫声起来了,哼哼叽叽的,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,他慌忙去吻飘飘,将她的腰拉起,翻过来,从后面插进去,「哗唧、哗唧」的声音响得更厉害了,飘飘被他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叽声。
  他跪着一条腿、站着一条腿,斜着插飘飘的穴,亮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淌到了床单上。他操飘飘时,飘飘的手一直攥着我的鸡巴,撸着龟头上的包皮,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,他也没怎么看我,就只顾自己咬紧牙关埋头猛干飘飘。
  我发现他有一个不正常的现象,就是在操飘飘时,浑身激动得在颤抖,而且连床都被带动着以同样的频率颤动(我估计他可能瞒着我们吃了「伟哥」等亢奋药),飘飘也感觉到了,就哼哼着颤声问他为什么这样激动。
  他的回答真让我吓了一跳,他说自己原来有哮喘毛病:「但是已经多年没有发作了,今天感觉好像有点复发……」我立刻想到哮喘这个病的可怕,邓丽君就是突然发这个毛病而走的,在医疗条件那么好的法国五星级宾馆都来不及抢救,万一有点什么……我真是不寒而栗。
  他疯狂地抽插了一阵,说:「要射了!」於是两人迅速换了体位,飘飘把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,分开双腿亮出挺得高高的屄,他的鸡巴此刻变得又硬又肿,透过套子都看见龟头已经呈紫色的了,一对准飘飘外翻的屄,便非常有力地插了进去。
  他抱着我妻子的白腿急速地来回抽动,一次比一次猛烈,飘飘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他插得直晃晃,在他冲刺完猛然伏在她身上时候,向前撞击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。这时他不再大抽大送,只是时不时地向飘飘的屄里轻微地顶送几下,显然是在射精了,半分钟后才起身拔出躺下。
  他刚操完飘飘还没轮到我上呢,另一个短信就到了,没办法,我赶紧一边帮飘飘穿回裤子,一边跟那人解释说家中有急事,连屄都没来得及擦就出了宾馆直奔下一家。
  到了车上,我故意吓唬飘飘说:「今天真的好险,如果他有点什么,我肯定110、120全部打,因为我们逃不了的。开房是实名制,进房间有摄影头,他手机上还留有短信,QQ上还有聊天记录,如果我们管自己离开,就等於交通肇事后逃跑,见死不救按故意杀人处理的。虽然明明是他瞒着老婆出来,他的老婆应该有管不好老公的责任,但是如果他不在了,这个老婆就会以受害者的面貌来讨说法,我们怎么办?现在公务员收入高,我们说什么也赔不起;警察门路又粗,打官司我们又不是对手……」结果当时飘飘就把我骂得狗血喷头。
  到了下个宾馆,坐下怎么也得先熟悉一下吧!刚聊了几句,手机又响了,是个熟人,上星期天刚一起干过,今天他又约我,我说怎么也得到下午了,那位老兄说他可以死等。我收了电话回到房中,他们俩还在那聊着,我一听全是股票的事,敢情这位也是位股迷,两人聊得那叫个投契,我都插不上话,心想咱们来这干什么的你都忘了呀?我给飘飘猛使眼色也没用。
  中午那位还请我们俩吃火锅,饭桌上话题还是股票,那位还要了白酒,飘飘陪他喝了不少,红着脸一个劲冲我傻笑,像个孩子似的。酒足饭饱后已经是3点知说了句什么,然后握了握飘飘的手,晃着身子上车走了。
  我和飘飘站在那呆了半天,飘飘才问我:「下面咱们去哪?」她有点困,想睡觉,我说:「我给你找个地方睡觉去。」叫了车直接去下一家。
  刚上车,电话又响了,那位已经等急了,跟我说了宾馆的地址和房号。一进房,飘飘就奔床去了,我和那位解释说刚去了一个哥们的婚礼,她有点喝高了。
  等我从厕所洗把脸、撒泡尿出来,飘飘已经被那位仁兄扒得只剩下一个胸罩了,正压着她亲嘴呢!飘飘被他亲得一个劲地笑,拧着两条粉腿又踢又踹,浑身白肉抖个不停,直到那位把鸡巴顶进去了她才收住笑叫唤起来……
  那天我们一直操到7点多才收工,我射了一炮,那位哥们说他憋了一星期,就等着操我老婆呢!结果他第一炮用了十分钟,可第二炮这家伙足足把飘飘操了一个多小时,快要射了就赶紧拔出来换姿势,鸡巴软了就往她嘴里塞,硬是要操个够。
  我们俩换着操,到后来我实在顶不住射了,他还跟没事似的在飘飘屄里进进出出,到后来她的酒都被操醒了,嘴里倒抽着凉气,唏嘘不止,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,一个劲的喊痛他这才射了。
  回家的车上,飘飘小声告诉我,她下面好像都操破了。后来那位哥们在QQ上告诉我,他那天为操飘飘特地准备了一片伟哥,还真顶用……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个吃了伟哥操我老婆的。
  想想那天也真够夸张,一天内老婆连续被三个男人操过,我就像带着妓女去接客的马夫,把妻子送上门让人操完了又匆匆赶往下一场。回家后检查了一下飘飘的阴户,果然屄唇下裂开了一道小缝,也不知是哪位仁兄干的好事,不过这也没影响到我和妻子的性致。
  后来还有一个是老婆的上司兼同事,那件事我会在后文中提到。我说出这段经历只想说明我们俩是曾经那么的疯狂,但现在却又回到最初的起点,一切又开始小心翼翼,相互顾忌,更多的理性代替了冲动。
  就我个人的看法,3P是夫妻交换后,由於重新认识了感情和性,或者说是对感情和性的认识提高了,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。说得简单点,交换如果是体现互相公平,那么3P就体现我老婆占了便宜,因为夫妻本是一家人,应该是谁占了便宜也一样,都是这个家庭占的便宜。
  也由於有了许多许多次的3P和交换,我对飘飘也有了更透彻的了解,我想这总是夫妻间的一件好事。如果一对夫妻混了一辈子,在一个锅里面吃饭,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,到老了,连对方真正的性面目(需要)都不清楚,那才是窝囊和悲哀。当然这个问题,我想以后用另外的一篇文章来单独的说说,在此就打住为止,否则就喧宾夺主了。
  大家读到这里时可能会感受到有些婆婆妈妈,但没办法,这一切都是我俩的真实经历,有时刺激,有时平淡,我只是尽可能地记录,有些姓名都是网名,只有医生这个人我用了职业名,原因是他的姓氏很少见,至少在北京医学界特别是留英的医生中只此一人,为了他和我们夫妻俩的隐私,我俩在这就叫他「医生」
  了,到后来飘飘又叫他大哥,这是后话了。
第二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,发现飘飘呆在书房里上网,我也没在意,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事。过了一会就听见飘飘悄悄摸黑进了屋,我侧身装睡,她在床边站了一会,认为我睡熟了就转身出了屋。
  我悄悄跟上去,客厅里她把我充电的手机拿下,进了书房掩上门,我走过去隔着门缝看。她坐在桌前一边拨弄手机,一边挪着滑鼠,抬头看看电脑低头看手机,我没吱声,退回卧室躺回床上,心里知道她查我。
  电脑里有我所有朋友的电话,包括这几年来床上交友的和我那几个情人的号码,飘飘都知道,但从没在意过。昨天她说不想知道我弄她们的过程,可今晚这是怎么了,过去那个大大咧咧、可爱多情的飘飘怎么变这样了?我当时真想冲进去,后来还是忍住了,让她折腾去好了。
  以后几天回家,飘飘都要贴上身抱住我在我胸前靠一会,有时在她父母家也这样,在别人看来这是我们夫妻恩爱的表示,但我明白她是想在我身上嗅出别的女性的气息。
  有天晚上我一上床,她把着电脑一直到深夜,半夜我走进书房取东西,看她正戴着耳机目不转睛地盯着萤幕,连我进来都没发现。我顺手瞟了一下,我操!
  萤幕上一根大肉棍湿淋淋地在屄里飞速无声的抽动;再看飘飘,一只手放在桌面下不知道干什么,但我想十有八九她在自摸。看着她那专注的眼神和急剧起伏的大奶,我心里沉沉的,想说点什么,张了半天口还是没出声。
  站了一会,萤幕上已经换了一女二男的白人在一前一后的开操,飘飘在桌下的手动得更快,呼吸也加速起来。我向门口走去,听到身后一响,转头见飘飘站了起来,耳机挂在胸上,由下而上的光线使她原本丰润的小脸显得有些恐怖。我低头转身出去回到床上,不一会听到她在厕所里洗漱,然后进了儿子的房间。
  早上我到了公司忙到中午,安静下来突然特别想找人说点什么,打开手机先想到了医生,拨了过去,医生问什么事,我说:「电话里不方便,见面谈。」医生大概明白了是那事,说他也正想找我好好谈谈,可今天够呛,下午4点有个手术,什么时候结束就没准儿了,要不明天再约……
  晚上回家,进了家门,儿子冲上来,搜我的包要看我给他买什么东西了。我一边脱衣一边跟儿子说:「爸爸着急回家看你,没有买什么,下次一定记得。」
  儿子拉着我说:「妈妈有一天回来买了个玩具就是不给我玩,还藏起来了,我全看见了。」我笑着:「咱们去找出来一起玩。」儿子欢呼着拉我进了他的房间。
  飘飘还在厨房中忙着做饭,儿子打开衣橱指着隔架上的一个塑胶包,我伸手拿下打开一看,包里的竟是一个没有开封的电动塑胶阳具,就是街头性商店卖的那种。儿子欢呼着伸手来抓,我握着盒子不知所措,这时飘飘闻声进来,看着我们俩愣住了,随后冲到我面前一把夺过盒子扔进柜子,「砰」的关上门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我正要解释,她就撞开我,拉起发愣的儿子出了房间。听着儿子在客厅里的哭闹声,我连走出去的气力都没有了。
  飘飘给儿子喂完了晚饭,她自己却一口都没吃,儿子看着她的脸色,再也没提玩具的事。饭后坐在沙发上看儿子和她玩火车,小孩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快,兴致勃勃地搬运零件。看儿子没事了,飘飘出了口气,坐回到沙发上,我犹豫一下还是抻手抱住她的肩膀,她挣了一下,但很快就把身子靠了过来,头枕在我的肩膀上,我们俩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欢快的玩着。
  给儿子洗完澡、抱上床,飘飘的手机响了,她出来接,我就进去接着哄儿子睡。过了好一会,她进来把手机递给我:「是大哥的,他先打给你,你不接。」
  (她说的大哥就是指医生)
  我连忙接过说:「可能下午开会改振动后忘改回来了。」医生说明天想让我能去下他医院,到那儿再说……我说我争取能去。
  挂了电话,抬头见飘飘站在门口听着呢!我哼了一声问道:「你跟他都说什么了?」
  飘飘怯生生地说:「前几天给大哥去了个电话,也没说什么呀,就说你最近太累,可能身体……」
  我吼叫起来:「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那点事儿?还是你熬不住了?
  想干你就把他叫来呀!我躲出去。你又不是头一回干这事,上回不就是他吗?还说什么四个一起来,编得跟真的似的,过瘾是吧?今晚就歇了吧!人家刚做完手术,没劲再侍弄你。对了,你不是弄了个大家伙吗?晚上试试,也许能弄出来点新感觉。最好回咱们床上弄,别再吓着孩子……」
  飘飘哆嗦着嘴,半天才低声冲出一句:「你不是人!」说完转身进屋,关上门。我还要吼,屋里传出儿子的哭声,我一下清醒:当着儿子自已太过了,虽然没说什么「鸡巴」、「操屄」一类的脏话,可这样也太过份了。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,心里真是又恼怒又悔恨,想着想着真的就抬手给了自已一巴掌。
  我还是在第二天早上给医生打了电话,然后向公司请了病假,10点钟准时到了医院。医生正在查房,我在他的办公室等,他的办公室不大但井井有条,乾净的书桌上放着他一家的照片,一个男孩约十五、六岁,女的一定是他老婆了,戴着眼镜,文质彬彬,留着齐耳短发,特像我高中时的班主任,医生一左一右搂着他们俩,一脸幸福,看背景应该在国外。
  医生进来倒水让座,两人对视了一会,医生笑了:「家里有事了吧?瞧你这脸色。」
  我说:「飘飘都跟你说了?」医生点点头,「她找过你?」医生又点头。我笑了一下说:「干了吗?」医生说:「干了。开始她来我这就是了解那个事,谁知说着说着我就来了劲。你别怪飘飘,是我不好。」
 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说:「就在这?」医生说:「隔壁有个医生休息室,白天没人。」我说:「大白天开操啊?」医生说:「我也想让她在这等我下班去我那儿,她说要回家接儿子做晚饭,说你最近特忙,想让你一到家就吃上热饭……」
  我点点头,示意他说下去。
  医生说:「后来就那些事呗!不说你也知道。我还穿着这身衣服,光脱下裤子,她也只把裤子脱到这儿,」医生在自己的膝盖上比了一下:「她撅在床边,我从后面干的。我们俩都有点紧张,所以没尽兴,我也没戴套,她说不能射在里边,危险期,射她嘴里,省得找东西擦,后来我就喷在她嘴里了。」
  我说:「这么着就完事了?」医生说:「她当时吞了精后,撸着我的鸡巴仔细地看,还对我说你的鸡巴就像现在这样,不软不硬的当琅着,急得她恨不得咬上一口……」我又笑了:「看来飘飘真急了。」
  医生点头:「后来提上裤子后,她就让我劝你来捡查,说我的话你能听。」
  我说:「她没说来找你,只是说给你打了个电话。不过无所谓,只要她高兴就行了……」医生打断我说:「你冤枉她了,那天她来都是为了你,要怪你就怪老哥吧!」我拍拍他的手:「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呀?那后来她又说什么了?」
  医生说:「她临走时,嘟嘟囔囔地问我有什么片子让她带回家看,就是那种操屄的,说你在网上看,她找不到,我办公室就有几张,都包上给她了。」
  我说:「你在班上看这个?」
  他说:「晚上值班没事看着玩的。这儿的电脑没法上那些网站,只能这样,晚班前到各个科转一圈就能收上一摞。我也没问她,她自己说晚上没事看着玩,我逗她说:『看那些多没劲啊,睡不着就叫我嘛,我随叫随到。』她说:『你别再做梦了,我不会再背着老公和别人乱搞了,这次是最后一次。以后再想搞那种事,除非我老公回到过去那样。』
  我说她可以找些工具,她问什么工具,我说就是假鸡巴,我老婆就用过,她要不好意思,我可以给她买个试试,就不知道她要多大号,她说她才不要呢!送她出门时,她一个劲叮嘱不要让你知道今天的事儿,说你近来特敏感,动不动就找碴。临分手她支支吾吾问:『那东西在哪儿买呀?』我告诉她:『哪都有啊!
  医院斜对面就有一家,好像叫什么性福之家的,全都是卖那玩意的,男用女用都有。』」
  医生边说边开始打电话,联系好了就让我上东搂二层,有人带我去抽血和体验。有熟人好办事,不到11点就查完了,体检结果还要等几天。我看没事了,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说不回去,直接上公司了,多谢他的招待,他说我见外了。
  回到公司,心情好像轻松点,也许是飘飘背着我和医生操屄的事,使我对飘飘的负疚感少了一点,同时还认为飘飘还是那个飘飘,那个内心总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女子,对操过她的那些男人有着一种本能的依赖。记得矛盾和那个海归都说她是那种无性不欢的女人,要么当女皇,要么当婊子,一般人娶了她,能开帽子店。有时我和她走到街上,看着她拧着丰臀往前挪的背影,心想:『幸亏飘飘长着一张大众化的小孩脸,肥白的巨乳和丰硕的大臀都被服饰掩盖着,小屄的妙处更是无从知晓,要不然我头上的帽子还不叠到天上去……』
  正胡思乱想着,吴总的秘书打电话来叫我过去,吴总见了我就问我的身体怎样了,我说没什么大事,有时胸闷气短,可能是坐时间长了,没办法,老想把事儿做好……
  吴总拍着桌子说:「我们集团中层要都像你这样,我和赵董就省心多了……还是多注意休息,我七月中和谭总几个要去趟美国,你们部门就是你了,你现在心里得有个准备……」
  回到家,想把公司的事告诉飘飘,让她也分享一下,可当面对她时,脑子里一下跳出她脱着一半裤子撅着臀在那,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她身后快速抽送的画面,把口边的话咽下了。飘飘照旧上来拥抱,亲闻着前胸,我把手伸向她的屁股,在肉最厚的地方抓起一块,听着她的一声娇呼,我想:『咱们都装吧!看谁能坚持到最后,这是一个玩你的游戏,我得陪你玩下去。』
  其实我在医院里时就知道自己的鸡巴一点问题都没有,从医生那儿出来到检查的地方,我的下面一直坚挺着,直到要抽血了才软下来。飘飘又被人操了的事无异於一剂春药,立即让我的下身死而复生,再加上吴总今天的谈话,不是说事业成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吗?有了这两剂春药,我想我应该重返战场了。但后来的谈话叫我改变了想法。
  我告诉她,我今天去大哥他们医院了,飘飘听了当然高兴,一个劲亲我、夸我乖,我说:「大哥说等结果出来后就知道是什么原因。你都告我什么状了?他一直劝我要对你多关心点,真把他当你哥了。」
  飘飘看我说话时的样子,知道我并没有生气,就开始撒起娇来:「人家就顺口关心了一下,又没把我怎么着,你急什么,吃醋了吧?」
  我说:「他要是真关心你的话,就应该亲自来给你解决点实际问题,省得你晚上自己折腾自己。」她瞪大眼:「你跟他说这些了?」我说:「说了,我不也是为你好嘛!看你晚上那样,我心中不好受……」
  她拐过脸说:「我自己乐意,你管不着。你要真可怜我,就想办法赶紧好,省得我在这儿守活寡……」说着说着,眼泪还掉下来了。
  我心里偷着乐,口中却不住地安慰道歉。飘飘的优缺点是一个,就是心软,从当初第一个操她的小赵,以及后来的海归,到现在的医生,都利用了她这点。
  当然小赵不能跟医生比,他真就是个无赖。
  晚上在书房我问飘飘那晚看的片子在哪儿,我想看,她红着脸说:「看完我就给扔了,留着它干吗?」我问:「看着来劲吗?」她说:「还行,就是老外那家伙看着有些吓人,以前你净给我看小日本的,几个男的弄一个女的,看着挺热闹,可家伙跟人没法比。」
  我笑了,那时候飘飘还没有被那个英国老头和那个老黑干过,我和黑夜还有一个小子的鸡巴当时就算大的了,医生比我还细了一点。
  我说:「你不还买了个塑胶的假鸡巴吗?怎么不拿出来试试呀?不会也扔了吧?」
  飘飘打了我一下,说:「讨厌!那东西贵着呢,我可舍不得扔……」突然她停住话,看着我说:「大哥没跟你说我什么吧?」
  我说:「就说你多好多好的,让我珍惜你。」她还不放心的说:「就说这些个?」我说:「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啊!」她说:「你看你又急了,我顺口问问而已,大哥人真不错,我老怕他因为这事看不起我……」我心里话说:『大哥不光人不错,鸡巴更不错。』
  飘飘急着岔开话题说:「你等着,我去拿给你看。」
  一会儿她就举着那个盒子进来了,我接过看还没打开过,就动手撕下包装,那是个粉红色的塑胶棍子,做得还真挺像,按上电源,鸡巴就开始嗲嗲地扭动起来,小日本的片子里没少用这玩意儿,自己却第一次玩。
  飘飘过来坐在我怀里,接过鸡巴像小孩一样玩起来,边玩还边「咯咯」笑:
  「这玩意插到屄里能好使吗?谁的鸡巴这样动呀?这也太逗了……哈哈哈!」
  我心里一动,装着漫不经心地问:「在哪儿买的?你也不挑个大点、粗点的呀?」她想都没想就说:「就在大哥他们医院斜对面。哪好意思挑呀,卖这个的是一老爷儿们,跟大哥似的还穿了身白大褂,盯着我着,看那意思当时就想把我摁那儿给办了。我吓得随手挑了一个,找完钱数都没数就跑出来了,在医院门口打车时还见那男的往我这边看呢!」
  我说:「和他玩玩嘛,就当解解馋。」她说:「那天还真没动那心思,也不知为什么……」我心里冷笑:『为什么?不就是刚被人操过了嘛!还他妈在这装逼。你不是说就打电话没见面吗?怎么又是大哥医院斜对面,又是白大褂的,看来你是干不了余则成的,才这么几句话,你就漏了底,还是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小婊子吧!人说胸大无脑,这回真信了。』
  我突然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上飘飘背着我和别人操的感觉,这和以前带着她找人操的感觉不同,那种又恨又爱的滋味太刺激了,看着她天真如孩子般的笑脸,想着她被医生操时的表情,我决定将这游戏再做下去。自己鸡巴的事得瞒着他们俩,要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。我的小骚屄,看我怎么收拾你吧!没想到这游戏的最后还是飘飘胜了,这是后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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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ock 发表于 2022-3-25 16:40

给力了,支持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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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的老师 发表于 2022-5-7 16:08

写的真不错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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